我在木叶卖彩票的那些日子

不要给我点热度,不要求补档,文包在置顶,再问拉黑

【带卡】 观察者 下

*本文超级无敌有病,阅后不适不报销医药费,敬请注意。

*切勿模仿

*上在这里

*中在这里

 

…卡卡西?我蹲在他边上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身体,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卡卡西怎么了?我忍着被灼伤的危险戳了一下卡卡西的脸颊,没有反应,不热也不刺痛。

怎么办?卡卡西不会动了。

 啊啊……卡卡西不会动了,我开始发抖,怎么办?我是不是失去卡卡西了?不会动的卡卡西没办法让我跟在他的身后了,怎么办?啊啊卡卡西,我的卡卡西。我只有卡卡西了,我是卡卡西身边的一团空气,没有了卡卡西我还是什么呢?我应该往哪里看,往哪里听,往哪里想?我的生存意义到底是什么?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证明我这个空气的存在,我不存在,我的里面什么都没有,我的肉体我的大脑里只装着卡卡西的身影卡卡西的一切,他的身高体重音容笑貌爱吃的烤秋刀鱼衬衣的大码尺寸洗发精的海盐香味教科书里用蓝字和红字圈好的笔记和标注八点三十分的早晨出门时间七点四十的晚上归家时间放在冰箱里的还有七天零四个小时过期的纯牛奶短信里常用的微笑表情符号符号后的三个空格绕着食指中指无名指转一圈的转笔姿势笔杆落在桌面的声音枕头边缘的白色发丝三年前安装系统后从没换过的默认显示器桌面晾衣服哼着的流行小曲按坏掉的空调遥控器开关键牙刷杯里残留的水渍衣柜里第三格和第六格最喜欢的蓝衬衫白衬衫牛仔裤没有缝好的外套袖子快每天慢一秒即将要换掉电池的闹钟已经写了37644字还差结尾的论文初稿下雨天顺手一拿忘记还给便利店的雨伞堆在抽屉里的黄色小说夹着胡渣没清理的刮胡刀又轻又稳的脚步声手机里付费下载的古典音乐拆了塑料膜的方便面钱包里的门禁卡一个月零三天又六小时不上线的游戏账号。

啊啊啊,我还有什么?只有这些了,如果这一切存在于我脑子里的东西即将失去意义,我又为什么要存在呢?

“啊……啊,呜”很久没有发声的喉咙撕扯出难听的几个发音,我抱起了卡卡西的身体,眼泪不停的往下掉,我失去卡卡西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啊…啊……啊”叫着,不知道发出的是哭还是求救,没有了,卡卡西没有了。

“啊啊啊”我大声哭着,非常无助,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啊。

在我的大脑因为绝望而拒绝接受任何信息时,好像恍惚之间只听到喧哗的吵闹声,闪着红光的救护车,担架,白色的医务工作人员。恢复意识的我发现自己颤抖着坐在医院走廊的长凳子上,水门老师已经坐在我身边了。

“带土。”他对我说“卡卡西没事了,你进去看看他吧。”

我踉跄着冲进病房里,卡卡西正坐在病床上安详的输液,身上穿着白色的病号服,脖子上还留着我的指印。他对我微笑,我却没用得鼻子酸眼泪糊了一脸,他还在,真的太好了。用我这辈子和下辈子,下下辈子换也值得了。我凑到他的身边,卡卡西看到我红肿的眼睛想要揉我的脑袋,手指却停在了半空。

“抱歉,带土。”他苦笑着说“对你说了那些话我真的…非常抱歉。”

他犹豫了一会,咳了两声,我看不出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他非常平静的对我说“带土,我喜欢水门老师。”

我看着他发了一会儿呆,他继续说“我喜欢水门老师,所以不用担心,我不会…再靠近你了,真的不会了。”他小心翼翼的征询着我的意见“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可以吗?”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卡卡西喜欢水门老师,光辉崇拜着更加耀眼的光辉,理所当然的结果。

卡卡西松下来舒了一口气,对着我说“谢谢你。”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是我把他害成这样让他躺在病床上,也许以后我还会发疯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杀了他,为什么他要对我说谢谢?为什么?

他看我不知所措的样子悠闲的说起了以前的事情。“你还记得水门老师把玖辛奈介绍给我们认识的那天吗?”他说,我点了点头,那个女人抢走了卡卡西最喜欢的水门老师,卡卡西多寂寞啊,我很生气,就在水门老师介绍那女人给我们认识的舞会上拿起一杯红酒泼了她一裙子。“你还记得我跟你说什么了吗?”卡卡西说。我点点头,我泼了那女人一裙子红酒后整个场面相当尴尬,那对恋人沉默着,卡卡西很生气的领着我走到舞会外面的走廊上骂了我一顿,看到我很委屈的样子还是叹了口气对我说“带土啊,不是谁都有资格和喜欢的人成为恋人的,会有各种各样的磨难,也许经历过磨难依然没法在一起,谁知道呢。”说完他抬手隔着空气做了个揉揉我的脑袋的姿势“自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不过有时候…看着就很幸福了,不是吗?”我认真思考了这句话的逻辑,喜欢→看着也很幸福,这逻辑不通顺,我看着卡卡西就特别幸福,可我又不喜欢他。总之卡卡西这样对我说了之后我就接受了水门老师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事实,卡卡西说他并没有不开心他说看着也很好,我安心了。“记得就好。”卡卡西小声补充了一句“不过,自制力不足也是很麻烦的啊。”

我一直在床边站着直到他闭上眼睛呼吸均匀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打开门就看到水门老师非常严肃的站在门口,他对我说“带土,我们聊聊吧。”

我知道自己干了很坏的事情,很坏很坏,我很害怕,害怕水门老师责备我,害怕他不让我再待在卡卡西身边了,我哭丧着脸对着水门老师,他看了我一会深深叹了口气“别担心带土,我不会骂你的。”我吸了吸鼻子,水门老师又说“那样的事情不允许再做了,刚刚我让你进去见卡卡西也是跟医院那边保证你不会对他做那种事情才得到的许可。”

我点了点头,不会了,失去卡卡西这么痛苦,我不要,绝对不要。

“唉,其实比起卡卡西,我更担心你啊。”水门老师摇了摇头“你再这样下去…你该怎么办呢带土。你和卡卡西是不一样的,你不是他的附属品,你就是你。”

我瞪着眼睛看着水门老师,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欲言又止,眼神在我身上打转,半天嘴唇轻启“其实你和卡卡西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孩子了,卡卡西不提,自制基站拦截数据,建立全方位情报搜查库…有人告诉过你一般人建立起这样的系统需要多少人力物力资源时间吗?”我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水门老师搭着我的肩膀对我说“带土,你真的是天才啊。作为从小看着你和卡卡西长大的人,怎么能就这样看着你埋没。再说再这样下去对卡卡西也……”

一提到卡卡西我来了精神竖起脊梁盯着水门老师。

“卡卡西珍惜你,忍受着你给他带来生活和学习上的不便,可是以后呢?等他毕业出社会之后你还继续每天贴在他身边?他还能正常的工作、社交吗?你们彼此是很重要的朋友没错,但你是你,他是他,你们是不同的个体。给卡卡西留一点自由的空间吧,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忍受下来一定不是坏事。你也应该和别的人一样有很多朋友,认识自己的价值,回归社交,让卡卡西不要再为你担心,那样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好好想想吧。”水门老师说完了这番话就离开了,我推开一点门缝偷看病房里熟睡的卡卡西,真想让时间在此刻停止。其实我知道卡卡西把我这样肮脏碍眼的垃圾留在身边,是因为他还顾念着旧情。虽然我已经是个无药可救的混账了,卡卡西对我的印象依然留在小时候,那个会在吵架过后给他送东西、危难的时候不顾性命救了他的宇智波带土上。我无时无刻都在透支他的耐心和信任,等哪天透支光了的时候,卡卡西一定会忍不住把我赶走吧。那个时候我一定会痛苦得想要杀掉卡卡西,全世界都可以否定我,只有他、只有他。他不能否定我,不能骗我,不能。

我会杀了他。

会把他掐死在房间里,让他的尸体冰冷的躺在那里,没人会来救我们,我会守着他的尸体看着他逐渐腐烂,也许还会冷静的记录着他的身体发生的变化,每隔几个小时拍几张照片写下几句描述,作为一个观察者最后的任务。

可是,我不能那样对卡卡西。

他那么温柔,他挽起袖子转身替我撑伞的时候,把我的作业做好塞进我包包里的时候,在天台上递给我做好的便当的时候,和我分别站在家门口露出落寞表情的时候,怎么能有人那么对他呢,如果有人要伤害这样的卡卡西,我就用剪刀捅进他的心脏,一刀一刀的戳下去,直到这个该死的行凶者不会动为止。

但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一定不会有人想去伤害这么好的卡卡西。

水门老师说得没错,我应该把自己和卡卡西隔离起来。

是的,我要离开这里,离卡卡西远一些,再远一些,远到再也找不到的地方。想到这里我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再也没有可怕的人会伤害卡卡西了,难过的是我要离开卡卡西了。

待在卡卡西身边那么幸福,幸福得懒洋洋的跟着什么都不做就很幸福,离开卡卡西多可怕啊。

不能浪费时间,我想,我窝在卡卡西的床边睡了下来,他醒来的时候寸步不离的跟着他,陪着他出院,跟着他回家。

跟着他回到他家的时候我忍不住在他的家门口结结巴巴的说了句“卡卡西。”我已经很久没有发过单字以上的音了,卡卡西惊愕的呆望着我,我伸手抱住了他,太阳的温度刺得我浑身发疼,但是,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转身离开,踏上了旅途。

什么都没带,告别卡卡西后我漫无目的的往城市的边缘走去,天逐渐变黑又逐渐变亮,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没有卡卡西的世界时间好像失去了意义,身体饥饿后又不再饥饿,疲倦后又不知疲倦,撑不住的时候我选择在在路上躺一会儿,反反复复,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却又在一位高大的老头身边醒了过来。

“哟,小子,算你命大啊。”银发的老头一边在他的小册子上涂涂画画一边对我说。

我莫名其妙的跟着这个叫做“自来也”的糟糕老头开始四处旅行,他喜欢说奇奇怪怪的话干猥猥琐琐的事。他问我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我说我长得很丑,他就拉着我一起去商业街里对着路过的美女们勾勾搭搭,我们被保安揍了一顿赶了出来,他哈哈哈的大笑了对我说,我自来也大人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也没比你这戴面具的家伙多捞到几个便宜嘛!真奇怪,我第一次遇到这么奇怪的人,他明明是个正常人,也没有毁容,却总是认为我和他其实是一样的。和自来也一起旅行天天被当成奇怪的人,我也懒得戴面具了,反正“一个色老头和一个面具人四处惹事”与“一个色老头和一个毁容的可怕男人四处惹事”听起来并无太大不同。

奇怪,我曾经以为离开卡卡西身边就会很快死去,也几乎已经死去了一次,可是现在,我离卡卡西这么远,离开他这么久,被旅行的人和事充实了感官,惊讶的发现我竟然能把卡卡西从我的脑子里赶出去几秒钟,那是以前的我从来不敢想象的。

我们走了很多个城市见了很多人,我也从几乎不说话到能说几个字,再到结结巴巴的说上几段话,自来也先是叫我哑巴,后来在我能流利畅顺说话叫我带土。我们去了少数民族的部落,和那里的孩子们唱歌跳舞,自也来给这些孩子讲着他一路上编的故事,孩子们很喜欢我们,我们离开的那一天,孩子们给我们送了很多花和水果,还有几个孩子缠着我说“带土哥哥,不要走。”

心情很奇妙,我本来是个不存在,被人厌恶的恶心的垃圾,可是现在却被认为是个叫做“带土”的人,这个人好像有自己的性格,甚至还有人“喜欢”带土。

那一晚,自来也拉着我和我聊了一个晚上。

“带土,你为什么要流浪呢?”他问我。

“我有一位很重要的朋友。”我告诉他“他是个好人,包容我理解我,可是我却伤害了他。”

“伤害了他?”

“他非常完美,学习成绩很好,受到同学尊敬老师喜爱,生活有规律,对待朋友也尽心尽力不离不弃,还有一个喜欢的人,那个人也很棒。”提起卡卡西的事情让我沉寂已久的感情冒上胸口“我跟踪他,监视他,我明明知道自己配不上他还企图用这么自私的方式获得自我满足,把他的生活搞得一团糟,害他没办法去追求他喜欢了很多年的人,不能正常展开社交活动,被所有人侧目,我还用摄像头胁迫他,还想要杀他。如果我这个垃圾不在就好了,我不在他一定能变成一个更好的人,每天都能更高兴的生活在那个属于他的地方,所以我离开了。”

“你爱着你的朋友?”自来也突然问我“喜欢他,爱他?”

“……”

看我不说话,自来也继续说“为了他做到这个程度,一般人可不会这样。”

我摇了摇头,这样束缚对方给对方造成伤害的感情,怎么能被称作那样的……

“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自来也打断了我“自来也大人我年轻的时候啊,天天偷看喜欢的女孩子洗澡,还被打成重伤差点丢了小命,但是啊,即使被打断肋骨,大大方方的承认[喜欢她]可没那么难。”

“可是承认了只能被迫面对不战就溃败的场面,他对我除了怜悯和恐惧外没有别的感情了,承认只会令我更痛苦,既然承认了也得不到反而会痛苦,为什么要承认呢?”

“你的朋友很珍惜你吧,从未说过讨厌你的话。不承认,只是逃避。承认,至少可以做些什么。重新开始,改过自新,你也许不会收获自己想得到的感情,收获另眼相看和尊敬也不糟。你看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小哑巴了,不戴面具走起路来腰杆也能挺得很直,不需要依附任何人,你的朋友知道了肯定会替你高兴的。人和人之间缘分就只有那么多,你若不是他的缘分强求无用,别让他担心,捡起自己的路往前走,所有人都会为你骄傲的。”

 “我……应该回去吗?”我苦恼的问自来也。

“回去吧。”他说“你本就不是个合格的流浪者。”

 

我决定回去。

回去之前我给水门老师打了个电话,接到电话的水门老师很慌张,确定我是带土后他非常焦急的问我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报了个时间,水门老师便没多说什么,叮嘱我一定要注意安全,他会去车站接我。

下了车后水门老师和玖辛奈在站台上接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们结婚了,玖辛奈的肚子微微隆起,里面孕育着小小的生命,我为当年的事向她道歉,她原谅了并且接受了我的祝福。

“带土真的变得很不一样了。”玖辛奈笑着说“很有魅力,搭讪的时候一定会让女孩子心砰砰跳。”

 “卡卡西呢?”我问,我现在非常着急想见到他,为以前做过的错事向他忏悔道歉,我还以为他也会来接我的。

听到这个名字水门老师和玖辛奈脸色微变了,两人微妙的沉默了一会,水门老师递给我一串钥匙对我说“也好,卡卡西在家里,你去看看他吧。”

 接过了钥匙我心里满是疑惑。既然卡卡西在家里为什么要给我钥匙呢,难道他不能开门吗?我着急的问卡卡西是不是生了病,水门老师对我说他没事,只要见到了你他会好起来的。

走到卡卡西的公寓前敲了敲门,果然没人应答,卡卡西真的在里面吗?我插进钥匙转动门把,房间里一片漆黑根本不像有人的样子。

打开了灯,我在客厅晃了一圈没有发现我想要找到的身影,打开卡卡西的房间这才在角落里找到了他,他用被子裹住自己窝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走上去掀开被子,露出了苍白削瘦的脸颊,他看上去糟糕透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卡卡西?”我问。

“……”他无神的眼睛缓慢的往上抬,在对上我的目光时浑身抖了一下。

“…带土?”他虚弱的,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我已经睡着了吗?还是说,已经死了?”

“卡卡西,你怎么了?”我从被子里找到他的手握住“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果然不是带土”卡卡西幽幽的说“他不会说话,也不会碰我。”

“我是带土,你看。”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皱巴巴的半边脸上“真的是我。”

他的手碰到的我的脸时掀开被子跳了起来,有一种突然从梦中醒来的惊愕感,我觉得有点好笑,这可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冷静稳重的卡卡西,他慌忙理了理身上的睡衣耳根有些发红,明明什么都见过了。

“抱歉,我去准备茶点。”他冲了出去,再进来的时候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水壶和几个杯子,衣服也换过了好像还梳洗了一下,可是这么看更显得他单薄了许多。

“家里好像没有茶叶了。”他看上去非常愧疚“只有热水,非常抱歉。”

“没关系。”我捧起茶杯喝了两口,卡卡西一直打量着我,可能是对我的变化很好奇吧,毕竟以前无论来这里多少次我从来没有端起过他给我倒好的茶水。

“……你”他低着头仿佛在思考措辞“这段时间,到哪里去了?”

 “到很远的地方寻找自我了。路上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以后有时间慢慢告诉你吧。”

“唔,我还以为…”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这次回来,还会走吗?”

“应该不会了吧。”我回答,卡卡西非常明显的舒了一口气。

“不说这个了。”我赶紧进入了正题“我来找你是来道歉的。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以前对你干的那些事情实在太过分了。”

“我和你是不同个体,你有你的生活,你的一切是你的不是我的,我曾经以为那是我的,把自己按在附属品这个角色上获得自我满足,那都是错的,我没有权利束缚你的人生你的自由,我向你道歉,我再也不会跟在你身边了,自由的去做你想做的那个旗木卡卡西,以后我也是属于我自己的宇智波带土了。”我笑着对他说“你是天才,会有很多同样的朋友,以后也会找到比水门老师更好的值得喜欢的人。我是个普通人,我也会找到一些和我一样的朋友,在平凡里找到属于我的平凡。我们彼此之间差异这么大,强插进你的人生很抱歉。不用担心,从现在开始我们会各自走自己的路,在平行线上看着彼此加油吧。”我对他伸出了手“让我们重新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可以吗?”

卡卡西看着我,看着我对他伸出的手,先是有些怀疑,终于有些僵硬的笑了笑,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

“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嗯。”他没多说什么,从今以后他再也不需要对我付出毫无意义的怜悯了,即使没有卡卡西的怜悯我也能活得很好,卡卡西一定很高兴吧。

了结了自己的心事我向卡卡西告辞,他起身收拾茶具却不知为何撞到了托盘水撒了一地,我帮他把地板上的水渍擦干净,看见他擦拭地板的手一直在抖。

“怎么了?”我担心的问。

“没事,我…很高兴,带土已经不需要我了。”卡卡西低着头说“就是有点…太高兴了。”

“对不起。”我愧疚的说“以前那么对你,让你困扰了。”

擦干净了地板我准备离开,卡卡西站在玄关等我,本以为他走到玄关等我出门就会关门的,可是他竟然跟着我走到了门外,转身从外面锁上了门。

“我送你回家。”卡卡西对我说。我这样牛高马大的人可不需要别人护送回家啊,卡卡西却执意要送我回家。

感觉很奇怪,卡卡西一言不发的跟在我的身后如同一个监视者,我忍不住找他说话,他却爱理不理的样子,只是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突然有种错觉,我和他的立场仿佛彻底转换了,卡卡西成了我的观察者,而我成了他的被观察者。

这也太可笑了,我想,怎么可能呢。

回到了我的学生宿舍,卡卡西把我送进门后终于要离开了,他站在门口望着我的脸发呆,让我不好意思关门送客。

“看着也很幸福啊。”他突然笑着对我说,还没有在我领悟这句话的意思时转身离开。

我走进我的房间,这里和我离开的时候几乎一样,我在房间里舒服的躺了一会,觉得有点不对。

不对,这种感觉不是私密个人的感觉,神经始终紧绷着,下意识的拒绝完全放松。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

我抬头朝着天花板上的某个方向看去。

 

 

黑色的摄像机镜头冷冰冰的与我的目光正对。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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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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