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木叶卖彩票的那些日子

不要给我点热度,不要求补档,文包在置顶,再问拉黑

【带卡】 纯情房东怪房客  上


 
*极度ooc,非常ooc,宇宙ooc
*此文送给     生姜 希望喜欢。
 
 
 
 
 
 
我招了一位房客,招进来的第三天就后悔了。
 
 
 
 
这事待从头慢慢说起,我父亲过世后在A市给我留了一套三房两厅的房子,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住久了瘆得慌,刚好又听说我家的地段颇能租得起价,作为毕业没几年手头不算宽裕的社会人,我决定招一位室友。

 
xx同城,x集网这样的网站不知会招来怎样的室友,我考虑再三把招租信息发在了豆x。
x瓣网是个知识分子文艺青年聚集地,没点文化没点素质都不敢上去发帖,从用户习惯相互称呼其他人为“X老师”“X师”就能体现出此网站戳清涟而不妖的文艺气息,然而后来我发现,一切悲剧可能就是从x瓣网这个万恶之源引发的。
 
我的室友第一次来看房的时候,是比较令人满意的。
 
有句话说得好,外见蒙蔽我们看穿真理的眼睛,宇智波带土同志当时穿着一件白色连帽套头卫衣,黑色及膝运动短裤,踢着一对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运动鞋,背上还背着副网球拍,头戴魔音耳机,双手插在卫衣的袋鼠兜里,打扮一看不是搞运动的就是搞嘻哈的,再加上身材匀称,脸部棱角分明,五官正气凛然,令我有一种捡到宝的惊喜。由于眼缘很好,看了房子后几乎没有谈租房价格便迅速敲定了入住日期。
 
待我满心期待一段新的生活开始,幻想与室友惺惺相惜和谐美满的时候,才发现,宇智波带土同志,根本不是那回事。
 
征兆是他搬进来第一天晚上开始的。
 
可能是这位灾星无论去哪都自带灾难波长,他来住的第一天,我家这栋十几年安然无恙的市中心高档小区商品楼,就停电了。
 
我家住在14楼,物业在群里通知业主今晚将会停电12小时,而出于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我非常怕黑,于是我和我的室友提议我们可以去附近的便捷酒店租个房间凑合一晚。14楼一共有七家人,我们到电梯井的时候大家已经都在电梯井处等了,物业说会用临时发电机开启电梯所以大家都一边聊天一边等电梯开启,我觉得很闷想早点解脱,就跟大家说你们等电梯我一个人走楼梯下去。
 
这个时候,宇智波带土同志,拽住了我的胳膊,非常凶狠的表情对我说:“不要去,你会死的。”
 
可能我满脸的黑人问号激发了他的恻隐之心,他补充了句:“要是在这里脱队,凶手肯定就在楼梯间里等着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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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端详他的表情,这位同志完全不像在捉弄我或者开玩笑,他只是陈述一个理所当然的事实,我拍了一下脸颊证明自己还醒着,之后电梯动了,我被宇智波带土同志扯着上了电梯,在附近的便捷酒店住了一晚,好了,这件事没有引起我过多的注意。
 
接下来的那一天更加不对了。
 
作为室友为了加深一下感情,我决定与带土同志出门一起买菜做饭,我们前往附近超市途中路过一家独门独院的大宅,咖啡色的外墙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窟窿,带土同志在窟窿前站在了十几秒,一只手插裤袋,一只手装模作样的摸他那已经刮干净的光溜溜下巴,我陪他站了一会不知他想干嘛,站了半天他和我说:“卡卡西,我们报警吧,这里有囚禁人的非法组织。”
 
 等等这不就是个狗洞吗,怎么得出的结论?

名侦探带土意味深长的告诉我:“哼,这座大宅这么大却这样安静,正门前的脚印有几十个,今天早上才下了雨,这些脚印恰好说明了这些人是同一时间段进来的,进来不见出去,这么多人宅子却这么安静,这些人肯定被人囚禁起来了,你再看这个洞,从洞里往里面看是院子比较偏僻的地方,洞的痕迹不像是一天两天挖出来的,挖洞的人很可能长年累月偷偷劳作,我不知道你看过肖申克的救赎没有,这个洞肯定……”

“道理我都懂,这不就是个狗洞吗?”我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

“不卡卡西,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个洞……”

话还没说话,忽听汪汪几声,一只柴犬从洞里探出了脑袋。

“……”名侦探带土清清嗓子有点脸红,一转身当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对我说:“走吧卡卡西。”
 
我作为一个礼貌守序爱干净的处女座,认为吐槽室友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第三天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决定再也无需忍耐,该吐槽时就吐槽,以防惨烈悲剧的发生。

我家里养了一只狗叫帕克,懂事好养非常省心。搬进来的第一天带土同志在帕克身边绕了一圈和我说这狗不一般,是某个组织的特务,带土同志对着帕克汪汪汪叫了很多声,然后告诉我他已经和这位特务成功完成了对接。

好吧,怎样都好,你高兴就好。

我们公司有个咕d群,公司为了鼓励员工多锻炼要求每天都要步行五公里左右,我因为有事要开车出去无法锻炼,就把我新买的ipone叉交给了带土同志让他帮我走两步路,带土同志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我出门办事的时候一直心跳的很快,现在想想那一定是预兆了某种悲剧的发生,果然等我回家的时候,带土同志好好的坐在家里打游戏,哪有出去运动的道理,而同时,我的手机和我的狗不见了。

我大胆的做了某种猜测,这个猜测让我脸色铁青,我问带土帕克呢,带土对我说,帕克同志带着你的手机出门执行任务去了,出门前它和我保证使命必达,想必很快就会回来。

没人能体会那一瞬间我的感受,如果能用画面表示,那一定是万里无云的晴天一道惊雷劈下,路人纷纷感叹哪位道长在渡劫。

我问带土:“如果你在路上见到一只没有主人没有狗绳,身上背着一部iPhone叉的狗漫无目的瞎逛,会怎么做?”

“对它敬礼,鼓励它尽快完成任务。”带土说。

我已经看到我的狗和我的手机再也找不回来的未来了。

“没事,我知道你担心帕克。”带土拍了拍我的肩膀,掏出手机:“我这就给它发个信息让它赶紧回来。”

他说着在手机拨号界面按了一串111111111111,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告诉我,这你就不懂了,1英文读one,就是汪,帕克探员收到信息他会懂的。

我开始怀疑人生。

已经懒得吐槽了,我出门到处找我的狗,最后终于在一个垃圾桶后面找到了瑟瑟发抖的帕克,它浑身脏兮兮的,用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看着我,我从它的眼神里看到它在严重怀疑它的狗生,它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一堆可怕的人类满大街追着它跑。

我带回了我的狗,当然没能带回我的手机。

自那以后,我面对我的室友可以用眼神冷漠来形容。

有一次我和带土同志一起出门,见到一只猫头鹰,他满街追着那只可怜的动物跑,最后是我拦下他才没能让这位同志继续虐待这可怜的动物,我问他到底想干什么,他非常理所当然的告诉我,那只猫头鹰身上有他的入学通知书。

“醒醒,你已经27岁了。”我冷漠的说:“只有霍格沃茨中老年人活动中心会收你。”

“你怎么这么毒舌?!?”带土非常震惊。

作为一个正常社会人,没被他逼疯只是被他逼成吐槽役,已经是我心理素质极度优秀的证明了。

宇智波带土同志,这位同志浑身是戏,一分钟不演不舒服星人,最可怕的是他自己演就算了还拉着我演,拜托我只是一个正常社会人,能不能放过我。

有天晚上我和他一起在客厅看电视,看着看着他突然咳嗽一声,捂着心脏蹲了下来,我很担心他以为出了什么事,他脸色发青,嘴唇颤抖,眼角含泪说:“雾、雾霾太重,我、我……活不过今晚了……”

我立刻把他丢地上了。

“战友……”他费力拉着我的裤腿,大口喘气,抽搐几下难受的说:“战友……我的梦想就托付……托付给你了…我还有、好多梦想…公主…”

我冷漠的扯开我的裤脚,很礼貌的对他说:“首先,不要把你的尸体托付给我好吗,凶宅很难租出去的。”

“你怎么这么毒舌!”带土同志立刻坐好了谴责我。

“我及时止损,以免你演得太high,四处丢人现眼。”我语重深长的说。

“才没有!!”带土同志跟我抗议。

带土同志除了三天两头戏瘾发作令人困扰外别的都很不错,他煮饭很好吃清洁很干净,他还很有钱,除了二话不说立刻补偿了我被他弄丢iphone叉之外还经常请我出去吃饭,对比起来他的戏瘾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直到某天,我确实感受到了别的方面的危机感。

那天我在浴室里洗澡,由于我一个人住惯了没有洗澡锁门的习惯,大家都是男人你有我有全都有,看个几眼不会瞎,再说人有三急保不准洗澡的时候对方要进来撒个尿,总之出于各方面的考量我没锁门。

然后带土进来了。

淋浴间格挡不是帘布是玻璃门,他站在门口一眼就把我看光了,我也不在意,一边洗头一边问他是不是要撒尿,赶紧方便了不要打扰人洗澡,带土站在门口思考了很久,没进来也没出去,半晌说出了一句令我虎躯一震的话来。

“……不小心看到洗澡,这是恋爱flag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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