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木叶卖彩票的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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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热裁决 第七章

原著:末日狂花


连载于:《小说周刊青年DokiDoki》


©matsujino hana / DOKIDOKI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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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她认识高木植人的那一年,是忍者学校一年级第二个学期。


他的成绩在班里永远倒数,而她总是全班第一,老师每次批评他的时候总要把她的名字一起带上,非常让人讨厌。


她不爱高调,在班里也没什么朋友,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他们看她的眼神并不是看普通人,而是敬畏、恐惧着一个怪物。


“那是[血融炼狱]的能力者?”


“咿呀好可怕!”


无所谓,这样倒也好,她和他们不一样,和任何人都不一样,她几乎可以看见自己的未来——成为村里的杀人工具,时刻与死亡相随,某天毫不意外的被死神带走。


可高木植人不这样认为,这个脑子蠢透顶的家伙永远不承认自己的失败,并且还企图否定她来否定自己失败。


“有什么可怕的?即使是远山家的人也不一定会觉醒能力!我觉得她就是个普通女孩子嘛!”植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显得满不在乎“我也很强的,等我长大了,远山也只能站在我身后被保护!”


“说什么傻话,人家远山根本不屑理你!”


无聊的家伙们,她从座位上站起来走了出去,路上的所有人都不敢对上她的目光。很奇怪,明明是最强大的,却因为人们的恐惧变成最容易被忽视的那一个。她曾经尝试不去上课、翘掉考试,对此从来没人抱怨过什么,她想也许她就此消失,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吧?


可只有高木植人不一样。


那家伙一直看着自己,从未表现出一点害怕的感情。


这让她很疑惑。


为什么?


难道他真的相信,自己会沦为一个被人保护的普通女孩子吗?


真想要赶紧离开这个让人讨厌的地方,远山杏心想,她可以早点毕业去执行任务,不需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这帮无聊家伙的愚蠢终于到达了一个顶点——她按照老师的吩咐晚上到学校来参加集训,却发现学校里一个人也没有。


是改了时间还是改了地点她不清楚,总之,没有人通知她。


也难怪,他们都害怕她,怎么会通知她?


一个人站在黑暗的教室中,坚强冷漠如远山杏也忍不住感到了气恼和委屈,她没有回家,走到自己平常坐的那个座位上趴了下来,鼻子里酸酸的,不过等一会就好了,她不在乎这些,这些讨厌的家伙们很快就要与她无关了。


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座位面前站着一个人。


黑暗之中她其实并不能看得那么清楚,但她认出了那个笨蛋一向会穿的紫色小罩衫,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瞭望镜,挂在脖子上,显得十分可笑。


高木植人。


“哟!远山!没想到你这种好学生也会翘掉集训嘛!”植人摸了摸鼻子“嘿,既然我俩这么有缘,那就去干点惊天动地的大事吧。”


不等杏拒绝,植人就拉起了女孩子的手带着她冲出了教室。


其实他也是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心里挺忐忑的,但是他想,远山这么厉害怎么能当女孩子看待呢,她朝自己丢苦无或者丢飞镖的时候可是比同班男生下手还狠啊,可是她的手那么软,哪有男孩子的手是这样的?


其实远山长得还挺可爱的。


咽了一口吐沫,植人拉着杏就冲出了走廊,朝着目标地跑过去。


“…女!女厕所?!!”远山杏难以置信,这个笨蛋到底在干什么,把他拽进女厕所干什么,他是不是疯了?


“嘿,你就别管了,说了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他拐了个弯把杏扯进了一个隔间,关上门,踩在马桶上对着天花板上的窗拆卸了起来。


他们这栋教学楼,厕所在顶端的最东和最西边,设计很奇怪,最里面的隔间上有一个小天花窗,打开就是屋顶,但是天花窗很小,只能让小孩爬进去。


植人一个人爬进了天窗里,举起挂在脖子上的瞭望镜对着天空照了几下,又从窗里跳了下来。


“这里不对,换另一个。”说着兴奋的牵起女孩子的手又朝着走廊的另一个方向冲去。


天呐,这次他的目标不会是男厕所吧……


“放开我!!”杏不高兴的想要挣脱,植人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意外的,男孩子的力气很大,她竟然挣脱不开,就这样被扯进了男厕。


晚上的学校没有人,即使如此,看到那一排整齐的尿兜依然让她感受到了不小的精神污染,同样是最里面的隔间,这次植人从天窗上去后倒是很高兴。


“远山,快上来!”他对着女孩子伸出了手“快点快点!”


明明可以一走了之,远山杏却被那个看上去傻乎乎的笑容感染了,着魔一般抓住了男孩子的手,被他拉上了屋顶。


一阵夜晚的凉风扑面而来,把她的银色长发吹得散乱,她勾起指头花了一会儿时间才把它们理好,等她把遮住眼睛的那一摞长发捋好,她看见那个男孩子盘腿坐在自己的面前,举着瞭望镜看着夜空发呆。


她随着男孩子的方向抬头看,头顶一片银河倾泻在黑色幕布之上,就像什么不可思议的魔法,把整个世界都吞噬掉,一切的一切都消失殆尽,存在的只有伟大的造物主。


我的存在,对于造物主来说,到底怎样的意义?


“远山!”植人把瞭望镜放在杏的面前,指着空中的一个地方。


“看到那颗橙色的星星了吗?我觉得那个,很像你唉!”植人说。


杏接过瞭望镜,天空的彼端有一颗橙色的小星星,离那条闪耀光辉的银河很远,孤零零的挂在那个地方看上去很寂寞。


“你在嘲笑我吗?”杏冷冷的问。


“不,远山给人就是这个感觉。”植人盘着腿,双手放在膝盖上望着女孩子笑“明明是一颗很漂亮的星星,却总是离大家远远的。”


“但是呢。”植人从兜里翻出一颗糖丢进嘴里含着“就算离得很远也在这片夜空之中啊,总有一天,你也会和大家在一起的。”


“你可能没注意吧。”植人指了指橙色星星的那个方向“那片天空里其实有很多星星哦,只是颜色太暗了,看不太清楚罢了,你仔细去看的话就会发现他们一直都在那颗星边上。”


“那你呢?”杏问“你的星星在哪?”


“在那呢!”植人高兴的指着橙色星星的右下角“那颗小小的紫色的就是我。”


杏举着瞭望镜认真的看了看,才发现确实有那么一颗星。


紫色的,小小的,依偎着橙色,闪着微弱的光辉,确实的,存在在那里。


“虽然现在还不够亮,总有一天会比你亮啦!”植人咧嘴笑嘻嘻的看着杏,在星光之下女孩终于看清了男孩子的脸。


夜风吹得他的鼻子有些泛红,短短的黑发乱糟糟的,衣服也因为爬上爬下弄得全是灰,含在嘴里的那颗糖从脸颊边上凸了个轮廓出来,他咧嘴笑着,牙齿好像还因为之前的打架弄断了一颗一排白色里面留了个黑洞。


真是,又土又蠢的。


不过,真的非常耀眼啊。


那家伙。


















远山杏站在房间的门口一直没有把门打开。


跟和纱解释了很久才把现在的状况解释清楚,讨论期间也讨论出了不少疑点。


高木植人是国外的S级通缉犯,隐姓埋名藏在朝之国的大名身边获得了至高的权力,他本身的实力也不容小觑,放在朝之国,大概只有光影能够与之一战。


他到底,为什么会受伤?


又是什么人能够伤到他?这些年植人一直游走在各大国之间,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测试更多的血继限界吗?就像他对她做的那样。


思绪乱作一团,杏打开了房间门。


缠着绷带,赤裸着上半身的植人正站在杏的柜子边上,很有兴趣的举着一个东西在看。


那是一个,老旧的瞭望镜,小孩子的款式,制作粗糙,却被很细心的保养过了,如果不是款式实在是老得滑稽,很难看出它的实际年龄。


“放下它。”杏冷冷的说道“放下。”


“这是我的东西,为什么不能看?”植人觉得很可笑,那么多年了,她还记得两个人小时候去看星星的事情吗?


“你没有资格。”杏说,走到他的面前一把夺过了瞭望镜。


植人很有兴趣的看着她。即使脱光衣服坐在他的身上,远山杏也没有表现出“感情”这样的累赘,可是这一刻,冷冰冰犹如精密仪器的她竟然产生了一丝感情波动。


这很有趣,比敞开大腿任君摆弄的她有趣多了,他捏住了杏的手掌,一根一根的掰开她的指头,把她的手掌放在面前,轻轻的舔她的掌心,穿过她的指缝,品赏她手掌上每一丝纹路,啃咬她掌心的生命线,好像这样他就能把她的命运也玩弄着一样。


他确实玩弄着她的命运。


她的身体幅度很小的颤动了起来,没有逃过植人的眼睛。他知道她动情了。


她动情的时候,无论多努力的压抑自己,欢愉都会像洪水在堤坝上找到了一个小决堤口一般倾泻下来,任凭她的自尊、耻辱、痛苦被洪水冲得七零八落,残渣无存。


而他要做的,就是撕扯这个决堤口,看它在他手中崩塌沦陷的样子。


他从背后抱住杏,探下头含着她的耳垂撕咬着,另一只手则是探索在山峰,丘陵,平原上,让那些土地因为自己的探索而混乱不堪反应僵直,等欣赏够了再长驱直入,穿过那片丛林抵达更隐秘而更敏感地方。


杏深吸了一口气夹紧了双腿,这个动作让她感到耻辱。


她和植人都知道,这不是代表,她拒绝他的进入。


而是因为,这么做能获得快感。


几乎是本能的,向对方发出了求爱的信息,根据对方的动作调整最能获得快感的姿势,就像那些欲求不满的低等生物一般,享受纯粹原始的快乐。


这是彻底的背叛。


她屈辱得想要自裁,植人却没有继续用手指嘲笑她的背叛,他温柔的吻了她,把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并没有直接索取,他一层一层解开她的衣物,像观察标本盒里的标本一样欣赏着她的胴体,犹如个细心的花匠一样的抚慰她。


杏迷蒙着眼睛接受植人的进入,她抓着植人的肩,觉得自己就像一张合起张开的翅膀,抖动着,缩紧、放开、缩紧、放开、扑打着羽翼想要往上飞,越往上,就在水里溺得越深,抖落漫天的羽叶,模糊了视线。


她无助的越过植人的肩膀,往看不见的天空伸出了手,指缝之间仿佛能看到那颗橙色的、孤零零的星,还有它下方那颗紫色的,暗淡的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眼里就只剩下那颗紫色的星星,什么时候能再亮一点,再亮一点,可以和那颗橙色的星星结伴在一起呢?


她的视线和植人交错重合,时光倒转,她好像看到了那一晚,那个傻笑着的男孩泛红的鼻子,乱糟糟的头发,布满灰尘的衣服,含在嘴里的糖果,挂在胸口的瞭望镜。


[把他还给我。]


[把我最重要的人,还给我。]




















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女孩子他有些记忆。


似乎是远山杏暗部的同僚,小早川和纱和焰転春日绘。


真有趣,她们竟然敢对自己亮出武器,有这种觉悟,丢了性命也怪不得他了。


正要聚集起查克拉,那个女人突然跳了出来,挡在了两个女孩子的面前,她瞪眼望着他,身体紧绷,随时准备进入战斗状态。


只要他一动手,她就会发动血继限界,让他融成一滩血水。


“真无情啊,远山。”植人哼了一声“我留在你身体里的那些小宝贝们,现在可都正努力的想让你做他们的妈妈?”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春日绘的身后立刻召唤出了雪姬,而和纱也身上也亮起了一层淡淡的绿色光辉,两人怒瞪着植人,仿佛立刻就能把他拆皮挖骨掏心。



“高木植人。”杏的语气里没有任何波动“不管我和你曾经有什么恩怨,都已经成为过去,如果你想要动我的同伴,我立刻就能杀了你。”


“呜哇~听起来真可怕。”植人装作害怕往后退了两步,摇了摇头。


“算了,光隐村真不适合我,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植人对杏抛了个媚眼“千万不要浪费我对你的恩泽,好好对待我们的孩子哦?”


杏依然面无表情维持那个护住后方的动作,植人无奈的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走到村口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一片星空。


橙色的那颗星依然高挂在天边,只是身边的星星们亮了很多,而橙星身边的紫星则是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光辉,没入黑暗之中。


你终于能见到自己身边的那一片群星了呢。


恭喜你,杏。


他笑着,从兜里翻出一颗糖果丢进嘴里含着,踏出了离开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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